祖父的老屋,
躯体,
是用原始的黄土夯成。
古埃及的金字塔模型,
和它隔洋相通。
尖尖的房顶,
傲向苍穹。
屋面,
是山的羽毛铺成。
华夏祖先五千年的文明,
在风中凑响一曲,
思念远古的情歌。
沐浴着太阳的温情,
和大雨的洗涤。
穿越低矮的门楣,
做为世俗的通道。
日出日落,
眨巴着,
未曾启开的窗棂。
阴暗的屋内,
麻油灯,
结着彩儿,
跳动着祖父少有的激动。
洋溢着世间的欢情,
痛苦着世间的苦痛。
白日,
看跳骚跳舞。
晚上,
听老鼠叙情。
最终,
祖父的杰作在一场大火中,
尽现了一生的辉宏。
父亲的老屋,
躯体,
是用黄土坯砌成。
满坡鳞状的瓦片,
这是先人进化的结晶。
高高隆起的屋脊,
飞龙走凤,
彰现时代与天斗的决心。
用鱼状的骨架,
支撑一个家庭的阵容。
门楣,
跳跃着父亲不甘苦难的身影。
窗棂,
闪烁着父亲丰收后的喜悦。
白天看苍蝇起舞,
晚上见臭虫横行。
煤油灯,
结着彩儿,
希冀着父亲的憧憬,
喜悦着亲情的温磬。
最终,
在狂风暴雨横行的夜晚,
叹息着倒下,
击碎了父亲的梦。
我沿着老屋留下的印记,
穿越在闹市腹中,
高楼从头顶飞过,
连接过去和未来的时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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